第(2/3)页 而且一些人是急着家里吃水,一些是挑水进地。 以前遇上这种情况肯定要为抢水打架。 尤其是一些本地户,一些外来户,那必定是要经历过拳脚较量才能满足每一个人的要求。 可今年徐家村没吵闹,已经有作坊“一桶水”的刻板习惯。 王小菊说每户人必须在早上挑够一天的家庭用水。 然后拈阄排出顺序,按着位次挑水进地。 于是,早上家家户户都挑水回家,剩下时间留给土地。 时间就在每一个人的期盼中又捱了五六天,终于等到天空阴沉沉,凉风阵阵,要下雨了。 所有人都欢天喜地,盼望着赶紧下雨,干了快一个月,庄稼简直扛不住,就是用药水也是半死不活。 此时,村里人无论男女都出门,赶紧将各处堰渠砌好,准备尽可能多的蓄水。 徐长寿站在院坝边对着在田坎上奔走的人群张望着。 他回到村里已经待了十几天,除第一天去给小满爷和江氏跟前卖了一下惨。 其他时间只在大哥和其他徐家走动,没有出来招惹事情。 在外面活两年一直夹起尾巴做人,他早已经习惯了。 徐长寿心里清楚,自己在徐家村是不受待见的人,尤其是在小满这一家子面前。 土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自己想占好地,是彻底得罪人。 现在长庚哥对自己厌恶到骨头里,之所以现在没有搭理自己,那也忙着修房子,以后恐怕还得给自己穿小鞋找坡坡爬。 而且听说长庚哥家的小满是个敢打敢杀的主,现在还混了一个官身,惹不起惹不起! 倒是江婆子能当村长让徐长寿很是意外。 他已经听说了,江氏当村长不是村民选的,是那个打人屁股的张军头强行安排的。 徐长寿这十几天也没有闲着,言谈间把村里情况摸了一个底。 每天种地的是本家侄儿子徐根有,还有几个流民外来户。 蚊香作坊是本家侄儿媳妇打理,那个药坊也是小满、根庆天天忙活。 江婆子只知道这一头那一头的瞎忙活,连镇上的官老爷都不懂结交。 徐长寿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努力去揣摩这很不寻常的现象,再给出一个合乎常理的解释。 得出的结论也就是江婆子运气好,会点草药、知道青冈子的吃法,走狗屎运认识的张军头和县令,就得到这天大的机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