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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是谁？”我问。

    最开始这团白气出现在半步多，我以为她是我内心世界的一团气。后来，她出现在魔族四江，差点杀了我。两次她都出现在幻境里，我还以为她只能在幻境里待着，现在看来我想错了，她一样可以来现实世界。

    “我是来帮助大家的人。”白气道，“林夕，你不知道你活着害了多少人。你不是很爱煜宸吗？你死了，他才能回到正轨。他受了九世孤苦，终于在这一世拿回了力量，你忍心再害他一次，让他永远回不到他的位子上吗？”

    上次她还说我活着是害了云翎，现在是看说云翎不管用，所以改说煜宸了？我是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我能确定一点，她非常想我死。

    歇了一会儿，肚子没那么难受了，我站起来，问白气，“我死了，对你有好处吗？”

    “有的。”白气倒是爽快，直接就承认了。她从半空飘下来，飘落时，她的身体在空中散开一团团白烟，这些白烟全部化成了厉鬼。

    一时间，周围多出来了十几只厉鬼，将我和风狸包围在中央。

    我用灵力探知了一下，这些厉鬼的修为在我之上。

    我道，“厉鬼是你搞出来的，那煜宸那边出事也是你搞的鬼？为了杀我，你倒是煞费苦心。”

    “是费了些力，但值得，”白气笑盈盈的道，“我今天的目的不止是要杀你，否则我也不会先放低级的鬼，消耗你的体力了。调开煜宸他们之后，我大可直接放厉鬼要你的命。”

    她要我活着，消耗我的体力？

    我一惊，后退一步，“你还想要我的孩子？”

    白气笑道，“没错。我要他们成为棺材子。妖胎加棺材子，他们一定可以被培养成比他们父亲还要强大的杀人利刃。林夕，你死前还能有这样的贡献，是你的荣幸。”

    说完，白气向后飘，而厉鬼们则向着我跟风狸围过来。

    我手结法印，对着白气喊道，“反正我也要死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让我死个明白！”

    “没这个必要。”

    白气话刚落，我就看到空中一根银枪夹杂着金色的电光，向着白气就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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