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章 以不仁对不仁,以暴治暴么?-《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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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江夏的天气也挺有意思的,昨日还下雪,今日就这般艳阳高照…”

    口中这么说,关麟心里却感慨着:

    ——『小冰河期的天气还真是古怪呀!』

    当然,如果以后世大湖北的天气做比喻。

    湖北的温度是体感下的,冬天阴天带点小雨或者小雪,要是吹来一阵风,那就像有人用小冰锥刺你一样…

    湖北,特别是武汉的冷…是出了名的魔法攻击。

    倒是这个…给予了关麟一丢丢的启发。

    ——『打仗嘛,物理攻击有什么意思?可不就得试试这魔法攻击?』

    …

    …

    江陵城,官医署。

    罕见的,今日貂蝉没有坐诊…她守在了女儿灵雎的身边。

    “在这里不好么?娘对你不好么?一定要回中原么?”

    貂蝉抓住灵雎的手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灵雎今日要走了,回洛阳去…

    关麟交代给她的一些事情,她可以让鹦鹉的手下去完成,可还有一些事情,却必须她亲自去。

    “娘,女儿都说过一百次了,是云旗公子拜托我去做一件很小的事儿…女儿安排好了,就会回来,娘放心好了…不会出任何事儿!”

    望着母亲关切的眼神,灵雎一个劲儿的安慰,“再说了,这十几年…女儿不照样在洛阳过来了么?鹦鹉…可远远比娘想的更厉害许多呢?”

    “一听到你回鹦鹉,继续去做那暗杀的买卖,娘就…就…”貂蝉抿着唇,表情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担忧。

    “这次女儿不杀人。”灵雎笑笑,“以往杀人是因为要赚钱,要维持整个鹦鹉的运转,可现在…钱都从云旗公子这儿出了,鹦鹉富足的很,根本不需要再杀人赚钱…倒是,女儿觉得可以联合那些曾…经历过曹贼屠杀的人,进一步的壮大鹦鹉,成为云旗公子在中原的助力,还有…”

    说到最后,灵雎欲言又止。

    她其实想说,她打算去趟兖州,去琅琊国与那琅琊国主,手握数万泰山兵的臧霸见上一面,要知道这些泰山军中,依旧有不少是父亲昔日的部曲…是忠于父亲的并州勇士。

    灵雎有打算,去试着劝劝这位从小帮扶他的叔父。

    可这番话到了嘴边,灵雎还是全盘咽了回去…还是不要让娘知道太多,免得担心。

    “还有什么?”

    果然,貂蝉好奇的问。

    见女儿没有回答,貂蝉抿了抿唇,“云旗公子要你做什么,娘问你几次都不说,现在…连娘都不能告诉了么?你越是不说,娘岂不是越担心你?”

    “没什么担心的…”灵雎挤出一个清爽的笑容,“真的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一件事儿…这在女儿看来是小菜一碟…”

    说到这儿。

    门外有女声传来:“小姐,再不出发,就错过时辰了…”

    是鹦鹉的女杀手…

    要知道,如今的江陵想要北上可并不容易,中间有重重关卡,当然…如果是商贾的话,会用钱买通这些关卡。

    说到底,曹魏当兵的也是为了吃粮,这么一袋买路钱摆在面前,钱它是凉的,可揣在怀里是热的。

    而灵雎要北上,自然也需要如此…

    什么时辰,从哪里过,都是事先打点、约定好的。

    否则,门外鹦鹉的女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醒。

    “好了…娘…女儿不跟你聊了,你千万保重,在医署中莫要累到自己。”灵雎最后留给貂蝉一个笑脸,“放心,至多半年,少的话,两三个月就回来了…女儿也会想娘的,不是么?”

    说着话,灵雎带上包裹已经出门了…

    貂蝉伸出手还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把手放了回来。

    她能感觉出来,这次,她是劝不动这个女儿了。

    至于原因…

    或许是因为“报父仇”,又或许是因为“云旗公子”呢?

    当然…

    比起前者…貂蝉更希望女儿是因为后者,至少这样…会更安全一些。

    倒是灵雎,走出官医署时,她深深的凝望了眼贼曹掾属的方向,她知道那里是关麟办公的地方,可…今日便是想要临别时再见上一面却是不可能了。

    一时间,灵雎的心头喃喃:

    ——『云旗公子,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心念于此,她又转头望回了官医署,她心头的喃喃声再度浮起。

    ——『至少,我与鹦鹉…若是立下许多功勋,就算杀不得那曹贼,也会让娘过的更惬意,更悠然吧?』

    “小姐,时辰不早了。”侍女的声音再度传出。

    “走!”灵雎翻身上马。

    这一刻,她回想起关麟曾经对她不经意时提及过的一句话。

    ——巾帼亦能胜须眉!

    …

    …

    交州,陆家军军寨。

    狂风摇曳着火,不断地喷出烈焰,烈焰汇聚成火龙,愈演愈烈,到最后哪怕是陆家军搭建起的“木塔楼”也熊熊燃烧。

    大火烧了两日两夜,火焰燃烬后的灰烬,如雨水一般的洒落,这灰烬,便薄薄的一层,覆盖在整个陆家军军寨的废墟之上。

    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到处都是烧焦了战马,甚至还有少量来不及逃出去,或是不愿意离开这军寨的陆家兵。

    他们中大多数死的很安详,是因为吸入过多的浓烟,窒息而死…

    又过了一日,待得这空气中的气味被风吹散了一些,包围这里的交州兵才开始清点。

    他们装模作样的挖坑,将一枚枚烧焦的树桩、兵器、马匹一股脑的抛入坑中。

    还齐声高喊。

    “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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