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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再度审视了一番面前的中年妇女,她的年纪看起来比弗兰克要老一些。
可也说不准,毕竟弗兰克已经是具行尸走肉了。
“很高兴认识你,女士,能聊一聊你的丈夫吗?”维克托站在她面前,背着手微笑道,尽量不给对方心里上的压力。
“是……是……我也很高兴认识您,请问……您想问什么?”
妇女抬头,额上的皱纹就很明显了,她的皮肤粗糙,神态里藏着疲惫,手指上多有老茧,手背上也有曾被树枝或者麦秆划出来的疤痕。
这些特点表明她在过去确实从事过繁重的体力劳动,维克托见过自家的那些农奴,所以对此非常熟悉。
“你知道自己的丈夫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他问道。
“我……我知道,我们是一起逃过来的,据说能逃到废奴州就可以获得自由公民的身份,而距离我们那儿最近的就是这里了,有一天我从家里偷到了一张地图……”
妇女看上去要长篇大论,维克托将其打断,希望能获取到关键信息:“等一下,你居然知道自己的丈夫现在是一具行尸走肉。”
哈利嘴巴微张,然后艰难点点头。
“那你还敢带着他一起逃亡?”维克托发出质疑。
主妇哈利急忙摆手:“但他时常会清醒,我不认为我的丈夫真的死了……他……他只是病了。”
食道都已经烂了,肉体明显出现了死亡的特征,维克托不相信哈利的说辞,指出了这一点。
然而,哈利听后却非常惊讶,她告诉维克托,自己的丈夫一开始并没有出现这些特征,是在逃到雷克顿后,他的肉身才开始如尸体般腐烂的。
“好吧,我们聊聊别的。”维克托重新整理话题,“你丈夫是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
哈利有些口干舌燥,她想要喝水,维克托从旁边桌上为他端来杯子。
狠狠往自己喉咙里灌了两口后,哈利才正式述说起来龙去脉。
一开始,弗兰克并不在斯密斯庄园,他被买来的时间比哈利要晚两年。
那段时期的斯密斯家族有些艰难,家里的农奴死的死跑的跑,劳动效率大幅度下降,再加上一些经营上的意外,这个家族面临破产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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