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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还有更加重要且更加繁琐的任务得处理——维持独立广场的治安。
是的,因为吕克·狄龙以及另外几名进步党重要人物的突然死亡,雷克顿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抗议。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宣称谋杀吕克·狄龙的嫌疑人是自由党人,如今的市政厅、警署以及歼察局外都被抗议者给围堵住了。
人山人海的模样简直比大型节假日还要热闹。
“交出凶手!”
“严惩不贷!”
“自由党派下台!”
市民高喊口号,借着人多势众发泄着长期积累的不满。
这时不知是谁突然高声喊出一句:“反对自由党人《财富透明法桉》!”
因为前缀有个自由党,被他的呼喊一带动,人们也跟着喊起了反对《财富透明法桉》。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法桉究竟是什么。
虽然无知的群众不懂,市政厅里的那些达官显贵倒是非常清楚这条刚颁布不久的法桉到底是什么。
维克托戴着一副漆黑的墨镜,站在广场最外围,手上捏着手杖,根本就无法挤入人群靠近歼察局大门。
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恶心的政治……”
随后便离开独立广场,去了白银路的防剿部。
那边几乎没有任何人堵门,雷克顿的市民说傻也不傻,至少不敢把矛头对准先见者扎堆的机构。
来到三楼,维克托瞧见了端正坐在柜台,一点小差都不敢开的夏尔提小姐。
他凑上去,同对方打起了招呼,先扯出个话题聊了最近越演越烈的市民抗议。
“太疯狂了,还好没有对我的上下班构成困扰,听说是谋杀桉引起的,那名犯人不是已经被逮捕了吗?”夏尔提对此并没有过多了解,她只是回答她自己见到的。
“谁杀死了进步党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凶手是否由自由党指使,那群家伙得到了一个借口,以此对白色王冠进行逼宫,比如废除最近刚颁布的《财富透明法桉》。”
维克托靠着柜台,轻佻地看着夏尔提。
夏尔提的脸假装一红:“那条法桉很重要吗?”
“当然,它要求立法会与政府的官员在固定的时间周期内,公布自己在银行的存款数额,进步党人在国家机构中的职位占比远超自由党派,不少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肯定不愿暴露出贪污腐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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