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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其他超级英雄，奋力阻拦剩下的小丑帮成员，他们见小丑晕倒，都发狂了。

    “王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做？小丑有不死之身，只有蝙蝠侠能杀他。”

    哈莉问道：“蝙蝠侠在哪？让他过来，杀了小丑。”

    “让他过来也没用，蝙蝠侠不会杀人。”

    安德鲁说道：“蝙蝠侠，我说的对吗？”

    蝙蝠侠没有正面回答，他说道：“我不需要杀人，因为你肯定有办法。”

    “哇，这么看得起我？不好意思，你说……对了。”

    安德鲁拿出一只控制大脑的纳米虫，将它放在小丑脸上，纳米虫从鼻子钻入小丑大脑，片刻之后，它传回一道消息，控制失败。

    小丑的意识实在太混乱，即使是纳米虫，也无法控制他，这和当初的菲奥拉完全不同。

    “没人能控制小丑。”

    哈莉摇头，她想到什么，自嘲地道：“也没人能治好小丑，当初，我以为我能，结果，我被他治好了，呵。”

    “问题不大。”

    安德鲁拿出一个银色的小锤子，说道：“当当当当，失忆之锤，一锤十年，砸满十锤，脑袋彻底清空，生活不能自理，砸一锤……”

    安德鲁本来想说砸一锤送一锤，但想了想，没有说出来——他表现的太欢乐，会影响菲奥拉刷声望的事。

    哈莉一脸震惊：“失忆之锤？王先生，你还真是什么都有啊。”

    安德鲁望着哈莉，说道：“说实话，这样的你，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如果是以前的你，肯定说，给我一锤，给我一锤。”

    哈莉苦笑，她叹道：“王先生，开始吧。”

    “好。”

    安德鲁没有浪费时间，十锤下去，小丑的大脑直接被清空，接着，纳米虫顺利控制小丑。

    片刻之后，小丑张开双眼，说道：“所有愿望，全部消失。”

    伴随着小丑的声音，哥谭市内狂风大作，所有许愿，全部开始消失。

    和玛丽在空中激战的贝恩突然失去所有能力，惨叫着从天上往下掉，玛丽目光一闪，没有去接对方，任由对方摔成肉酱。

    “我不会杀你，但我也不会救你。”

    正义联盟地下基地，正在赶工作的克拉克突然一愣，接着，他站起身，一拳懊恼的砸在桌子上，将桌子砸成两半。

    克拉克心中充满愧疚，他说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是因为许愿的关系。”

    路易丝急忙过来抱住克拉克，说道：“那不是真正的你。”

    “对不起，路易丝，让你失望了。”

    克拉克道歉，接着，他说道：“扎塔娜正在和氪星人战斗，我出去帮她，然后去哥谭救人，这次，我真的错了，希望能弥补大家。”

    望着这样的克拉克，路易丝忍不住笑了，这才是她认识的克拉克，充满正义感的克拉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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