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味道如何?”尤玉玑问。 “不错。” 尤玉玑也吃了一块,开心地说:“若淳娘知道她的手艺得了不少夸赞,定然欢喜。” “江家那位千金?”司阙问。 “正是。我们自幼认识,关系不错。”尤玉玑有些惊讶,“没想到你也知道她。” 司阙慢悠悠吃着糕点,说:“那泼辣的『性』子,略有耳闻。” 想起阿淳未出嫁前风风火火的模样,尤玉玑不由忍俊不禁。到底都是司京人,两人闲谈有许多话题。每每尤玉玑说到某个人,司阙略想一下,也知晓她说的是谁。尤玉玑不由有些意外,原以为阙公主是个孤傲不理旁事的人,却没想到他对很多旁人的事情也都知晓。 甚至一些尤玉玑曾经听来的传闻,也能从司阙这里得来内幕。她认识的人,绕着弯般的,也能和他有丝牵扯。 细小的雪沫子在窗外细细碎碎地飘洒,尤玉玑与司阙对酌闲聊,在这异地的低落时,生出几分他乡遇故知的愉快。 酒的香醇将这种愉悦晕染得越发畅快。 壶中的酒很快饮尽,司阙让流风又取了几壶酒过来。 “都是我平时喝的几种,姐姐尝尝看更喜欢哪一种。”司阙望着尤玉玑脸颊上的绯红。 尤玉玑不常饮酒,酒量却随了父亲,天生就有。她完全没有醉,不过她只要喝一点点酒脸上就会染上几分醉人的绯红。往日里,她的美艳被她自己禁锢。有了酒的纵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皆是媚骨天成。 司阙想起一个词—— 尤物。 最近这几日,让司阙明白原来见『色』起意是这么回事。 欲,遂生。 尤玉玑依次品过几种酒,选了最烈的酒。她举杯,朝司阙轻晃,眼尾嫣然。司阙回过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尤玉玑再倒酒时,却不小心将酒杯碰倒,酒水洒了一身。她蹙眉起身,急急用帕子去擦前身上的酒渍。 酒渍难擦,她侧首吩咐枕絮回去取她的衣裳。 “凉酒沾身,姐姐小心着凉。衣服取来前,先换我的衣服。” 尤玉玑点点头。她望了一眼窗外细小的雪,起身走到角落窗外看不见的地方,开始解胸口的系带。 司阙本是望着她,见状,司阙移开视线,望向窗外的零星落雪,说:“开着窗户寒气重,姐姐还是去里间换吧。” “也好。”尤玉玑双手压在衣带半开的领口,朝里间去。 半晌,司阙垂下眼睛,脸上的表情淡下去,又变回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这些年,他随意惯了,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太子哥哥说他是自知短寿,所以尽情纵宠自己。 大概是吧? 却也不尽然。 不过原因已经没有那般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习惯了随心所欲的滋味,享受着游戏玩乐的刺激感。 他尤其喜欢拿自己的安危当赌注。 大抵是运气好,每每都能赌赢。 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随意当成筹码的人,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没有他输不起的东西。甚至,他对输已隐隐产生了渴求。 他这样一个人,哪能碰女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