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玉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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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念慢慢垂眸。
她还他怀中。因他方才褪过她衣衫,虽未得逞,此刻却也仍香肩半露,隐隐能窥见胸口一片雪白隆起,顿时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低头下去,隔着衣衫咬住了那处隆尖。一口下去,只觉比记忆里曾经温香软玉是丰盈弹柔,一时心醉神迷,手便也跟着探了上去。
初念觉到胸口失守,一惊,再次挣扎拍打他背,道:“停下!停下!”
徐若麟含糊道:“娇娇,我想了你这么久。听话……”说话间,伸手扯来近旁数片大荷叶抛船底,将她顺势压荷叶上,剥了她衣衫,眼前美景,便如碧玉盘中一堆晶莹雪,看得浑身热流乱窜,扑上便肆意怜爱。
初念只觉身上如被山压,只剩脚还能动,只能胡乱踢腿反抗,忽地一重,那里也被他用自己腿牢牢压住,又觉到他一只手已经探进了裙底,浑身香汗顿时淋淋,方才还未干透眼泪又流了下来,哭泣道:“你只以为我因为你要娶妻才这样吗?根本不是!你迟早必定是要娶妻,我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理儿?从前我糊涂便算了,如今我不想再和你这样纠扯不清,偷偷摸摸永远见不得光。司家是日暮西山败落下去了。我如今虽没什么贵重身份,却也不是那种没男人便活不下去婊-子,你和我这样关系,却这样待我,你把我看做什么?就算我苟活,又有什么意思……”
徐若麟一下堵住她嘴,她呜呜声中分开她腿,放出自己胯间火热活物,探路顶住她柔软,觉她身子陡然僵硬,这才松开她嘴,附到她耳边喘息道:“你放心,我没想一直和你做野鸳鸯。你再给我些时候,迟早我必定会娶你,和你做正当夫妻。”
初念觉他已经刺入自己身体,痛涩难当,黛眉紧皱,眼泪流得凶,哽咽道:“还当我年少不事会信你吗,你我这样境况,你怎么可能娶我……”
“你当我为了占了身子才这样骗你吗?”
徐若麟顶进时,觉到紧僻艰涩,知道她长久未再承欢,怕自己强行冲入会伤了她,只能咬牙暂时停住,一边亲她不停滚落咸咸泪珠儿,一边抚慰道,“迟早我一定会娶你。你若不放心,我便发个毒誓。倘若我负了你,叫我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
初念睁开哭得红肿眼皮,惊慌道:“你还没弄懂我话!我不是逼你娶我!我只是不能和你再这样下去了!”
徐若麟不地哼了一声,一顶,顿时破开层层阻碍,她痛楚闷哼声中咬牙道:“你便是不肯嫁我,这辈子也休想我放过你!”
初念闭目,两边热泪又下。
徐若麟缓慢推送数次,待到擦合处春润了些,见她神色惶恐绝望,终究是不忍,只好忍住自己发泄念头,又道:“我知道你心中害怕,怕别人说道。你放心,我徐若麟做事,向来不惜代价要达目,我会想个妥善之策。只是如今皇刚登基未久,朝政还未安定,我过两日便又要去燕京,约莫两三个月后才能回……”
初念再次睁眼,吃吃道:“你……又要走了?”
“嗯,”徐若麟亲吻她嘴角,“皇上决意迁都到燕京,以稳固北方边界安定,威慑北宂等国。派我先去勘察,选定建造宫城之地。此事还未朝议中提起,等我回来后,便会下旨。我走后,你别多想,只管安心家便是,记住以后万事有我。”
徐若麟说完,再忍耐不住身下诱惑,如入沙场之上浑我之境,奋力冲陷。初念他身下犹如无根浮萍,纵心中不甘,也是无力抗拒,只能任他逞足凶欲,脸上泪水流了干,干了流,到后来与淋漓淌下汗水交织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了。一条小船儿接天碧无穷荷叶包围中晃晃荡荡,时而剧烈,时而柔缓,打出不绝水波声与高低起伏喘息吟哦交织相融,惊得近旁蜻蜓与几只停于荷叶之上碧蟾纷纷遁走,围而观之。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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