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昙花一现的和平-《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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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用一句“暴风雨前的宁静”形容比较合适一些吧。

    几人就这么沉默地坐在那里,紧巴巴地盯着任昊看,末了,还是夏晚秋先一个移开目光,瞅向对面坐着的谢知:“姓谢地,你跟任昊接过吻吗?”

    谢知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目光移到看过来的范绮蓉身上:“绮蓉,你给小昊用嘴服务过?”

    范绮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望着顾悦言:“悦言,昊身上为何都是你地味道?”

    顾悦言沉吟片刻,眨眼看着夏晚秋:“夏姐,你是我弟弟的情妇吗?”

    “唉!都别遮遮掩掩了!你们跟昊到底什么关系啊!”

    “是我先问的!”

    “明明是我先问的!你们快点说啊!”

    几女满是敌意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摩擦出了阵阵火花,眼看,就要一不可收拾的时候,任昊张了张嘴,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你们……咳咳……别吵了……行不行……咳咳咳……”

    范绮蓉咬着嘴唇咽下了话,心疼地抚摸着任昊的头,温温柔柔的感觉跟哄小孩似的:“好,好,姨不说了,不说了,你别着急,好好先把身体养好,什么也别想,知道不,乖,闭眼睡觉,闭眼,嗯嗯嗯,真乖……”

    见得任昊地气息逐渐均匀,范绮蓉暗暗一叹,看向几人小声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又何尝不是,但,有什么话,等昊病好了再说吧,他现在的身体,不能着急,否则病情会恶化的。”

    几人对视一眼,都不甘心地点点头。

    范绮蓉看看她们:“昊的病,大概明后天就能好,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人照顾着就行了。”

    夏晚秋沉沉一声:“……不行!”

    顾悦言伸手擦了擦任昊脑门的汗水:“……我不走。”

    谢知忧虑重重地瞅瞅他:“我也留下吧。”

    “唉,随便吧。”范绮蓉叹息着摇了摇脑袋:“我知道现在问什么你们也会说,嗯,等昊痊愈,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后,咱们看来需要好好谈一谈了。”

    整整一上午,任昊都被几女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口渴的话,只要一张嘴,夏晚秋就会颠颠把水杯递过到嘴唇,同时,顾悦言扶着自己的后背半坐起来,咕噜咕噜喝水。饿了的话,任昊只要一挥手,蓉姨便去厨房熬白米粥,由谢知端着,一勺一勺地喂着他,觉得烫了,任昊就一撇嘴,这时,谢知肯定小心翼翼地吹吹粥勺,然后再喂自己。

    除了身体上稍稍有些难受外,任昊简直过的是神仙般地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话都不用多废。

    生病的感觉……真好啊!

    任昊不禁感慨了一番。

    下午地时候,夏晚秋的手机突然响起,“喂……嗯……悦言家……嗯……干什么……说了在悦言家地……”夏晚秋气哄哄地把手机往顾悦言那边儿一推:“我爸……”

    顾悦言拿过来放在耳朵上:“喂……夏叔……嗯……嗯……”说到这儿,顾悦言语气一顿,看了夏晚秋一眼,随后道:“对,夏姐昨晚住的我家……嗯……没事……不麻烦……您客气了……哦……让夏姐现在回去啊……好……我跟说……嗯……再见。”

    “夏姐,夏叔让你马上回去。”顾悦言把电话交还给她。夏晚秋沉脸点点头,看了任昊一眼,又是坐回了床头,一语不。

    任昊明白,夏父夏母定然是怕她跟自己接触,才跟管小孩似地看着她,略微一琢磨,任昊慢慢转头看向她:“晚秋,这儿这么多人照顾我呢,没事,你先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这个“晚秋”的称呼,她们昨夜已然听过了,任昊也没必要刻意再叫“夏老师”。

    夏晚秋嗯了一声,看看表,又是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离了开。

    她前脚刚走,谢知就似笑非笑地瞥了瞥那边儿,嘀嘀咕咕了一句:“晚秋的性子可变得真快,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别说关心人了,就是一个温柔的眼神我都没享受过,呵呵,今儿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挺对哦。”

    谢知笑着瞅瞅病床上假寐的任昊:“要不说我女婿面子大呢,连那块木头都能变成涓涓细水,挺厉害的嘛……”

    顾悦言和范绮蓉也各怀心事地看着对方。

    蓉姨皱皱眉头问道:“我跟晚秋接触的时间也不算断了,她向来是那副凶巴巴的模样,从未有过例外啊,悦言,你跟晚秋关系最好,你觉得她这是……”四人虽然相互都有些敌视对方,不过夏晚秋地离开,让场面生了些许细微的变化。

    这不,她仨将矛头暂时对向了夏晚秋。

    顾悦言凝重地一摇头:“我也没见过夏姐这个样子,不过,夏姐大概是……”顾悦言瞧了眼任昊,闭嘴没说话。

    谢知哼哼一声,眯着眼睛轻轻靠在床头,斜眼俯视着任昊的面庞:“我看啊,不是大概,而是肯定……”

    范绮蓉刚要张嘴说什么,就听耳边传来任昊重重地咳嗽声,好久都没有停歇,顾悦言匆忙扶起他的身子,谢知配合默契地顺势拍他后背,范绮蓉则拿了杯水让他喝,末了,心疼地摸摸任昊的头:“我们不说了,真不说了,你好好休息,乖哦,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说,嗯,闭眼,对,嗯嗯,我家昊真乖……”

    哄着任昊躺下,范绮蓉轻轻一叹,看了看谢知和顾悦言,微微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任昊真的睡着了,浅浅的鼾声自口鼻中飘出。

    三女相互看了看,使了个眼色,慢慢起身,走到了客厅的长沙上坐下。那边儿怕任昊有事,门也没关,三人说话时尽量压低着嗓音,讨论的自然还是有关夏晚秋的事情。不久,顾悦言道:“今天先给我弟

    药和退烧药吧,我回趟家喂猫,晚上过来时把消来,嗯,还需要什么菜吗?”

    “不用,你走你的吧。”

    告了辞,顾悦言还不放心地走回去看看任昊,给他弄了弄被子,又折腾了二十分钟,方是打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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