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哦,还有。”走到大门前,苏舟突然顿住脚步,回头对安德烈灿烂一笑,“我们队的教练叫做清凡·陈,不是什么秦风·橙。”他把安德烈在卫生间说话时的口音模仿的惟妙惟肖。 安德烈一头青筋:“你他妈在废话。”这种事情他能不知道? 哦,知道就好,苏舟推门进去了,留下一句话:“我的乒乓球,是这个万年老三手把手的教出来的。”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苏舟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安德烈:“…………”这小子是有多么的小心眼多么的记仇??? 苏舟一向言出必行,从不做阴奉阳违的事情,他说不会用这件事来整安德烈,心中就当真是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 两方所交谈的内容其实很严肃,耗时足足有两个小时之久,但如果简化一下,大概是这样的。 乒协人员:安德烈打你了嘛? 粥粥摸额头:没打!是意外!我站在他的对面看得清楚,他就是泄愤挥拍子,真的不是对着人! 鉴于安德烈的前科诸多,乒协人员面面相觑:你是……受到了安德烈的威胁吗? 粥粥不服:先生们,看看比赛的视频,你们觉得我的性子像是会被威胁的吗? 乒协人员:根据视频,他打你之前,你貌似对他说过什么话? 粥粥颔首:对呀,我挑衅他。 从未见过如此耿直之人乒协官员们:“…………”继续面面相觑。 乒协人员:你……你……你为什么挑衅他呀? 粥粥挠脸,羞涩一笑:赛前有点小冲突,我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嘛,血气方刚,先生你们懂得。 乒协人员:“…………”第一次遇上如此画风清奇的暴力事件,这t要怎么问???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安德烈泄愤摔拍子的行为本就不对,哪怕打到人是意外,也确实是一起流血事件,乒协人员秉公执法,这处罚肯定是少不了的,至于情节轻重就再说了。 这天下午过后,苏舟迅速把安德烈忘在了脑后,他面临着一个更现实的问题。 ——这个世界的他是个踢足球的,作为一名乒乓球运动员,他身上的积分是零。 积分穷光蛋的苏舟:“…………”不行,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一下,就算不能一炮成名,咱也要努力想个办法,尽量不从基层做起是吧。 倒不是苏舟习惯了高高在上,受不了从基层做起的感觉,但是每年的固定赛事也就那么多,而在度娘一下之后,作为一个乒乓弱国、乃至弱洲,中国内部、乃至整个亚洲的乒乓球赛事,远不如前世那么多。 如果真的要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爬上去,苏舟估摸了一下,要是想在亚洲境内拔得积分头筹,少说也要两年左右。 这种积分的制度就跟围棋的升段制一样,哪怕你在最开始就幸得本因坊附体,天下难有敌手,也还是要一轮一轮的不断下棋,少说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升到高段。 时间哟,你就是这么无情的从我的指缝间悄然溜走。 粥粥忧郁的唱起了歌。 另一头。 陈清凡今天走不开身,他坐在办公桌前,食指不断扣桌,面色有些焦躁,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突然,古板的“叮铃铃铃”的手机声响了起来。 陈清凡按下了接通。 几秒后,陈清凡瞳孔一缩,猛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什么?消息确凿吗?亚洲乒协这次真的是玩这么大的?!” 话筒对面又说了半天。 陈清凡面色冷静的“嗯”、“明白”、“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冷静什么的都见了鬼,焦躁什么的也都成仙飞去,陈清凡立马攥拳,转地一圈,低吼一声,喜不自禁。 好家伙!粥粥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当天晚上。 苏舟回家时,房内早早的就亮起了灯。 苏舟扶着门槛脱下鞋,脱到一半,眼前就泻下一片阴影。 苏舟抬头,是陈清凡:“舅舅?”陈清凡的表情太过严肃,好像有点不太对头。 这……这……这……粥粥绞尽脑汁的想,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事情吗?还是安德烈那边又出了什么问题? “苏舟。”陈清凡敛着眸,眼底下一片阴影,没有叫他的小名,“你是真的想要走上职业乒乓的这条道路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苏舟眼神一亮,来劲了,利落的脱下鞋立正站好,站姿表雄心。 陈清凡的嘴唇动了一下,又沉默了半天,才皱着眉说:“苏舟,如果你走上职业乒乓的道路,你觉得你能走到什么地步?” 果然有妖! 苏舟眼底爆出一阵光芒,有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