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 上海明珠塔,璀璨夺目-《文枭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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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你那些手段,张爷不出来,你指望能上位,滑天下之大稽。不论张爷对我如何,对你却是真心,我劝你这次别自作主张,葬送了他对你最后的一点信任”。沈墨君劝诫,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阿生抬头,斜视,“你究竟是什么人,搅得一池浑水,将我牵涉其中,又让我置身事外,沈墨君,我有预感,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手上”。

    “我是沈墨君,一个有点野心,有点手段的女人,你如果怕,大可以抽身世外,你我从此形同陌路”。娇媚女子嫣然一笑,让人回味其中。

    “我从不惧自己人有手段,但愿你别用错了地方,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沈墨君如他,不过如一件衣服无足轻重。花瓶女再漂亮也只是用于男人征服,日多了则平淡如水。沈墨君于他,是利益的捆绑,若无利,留之何用?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提醒”。沈墨君厌倦了他武夫的性格。却也正是这种性格可以为她所用。张爷江湖行走几十年,声名远扬,沈墨君自问对他存有三分畏惧之心。张朋飞一生谨慎,不娶妻,不生子,阿生是他唯一的软肋,而控制阿生就等于拥有一切。

    “过来”!阿生对他挥了挥手。“撅起屁股”!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活色生香的上演着一场酒池肉林的游戏。阿生嚷嚷着干死你,干死你。

    沈墨君一声不吭,没有女人娇柔的喘息,约莫十分钟,她提起内裤,理了理裙摆,冷冷道:“所有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女人只是他们发泄的对象”。但总有一天,当我高高在上,如天波澜壮阔,我便让你们匍匐于我脚下,跪舔永生。

    上海滩,一幢三十三层高楼,烫金张氏二字显眼。秦二世戴着墨镜,手插在兜中,左右两边护卫浑身彪悍气质,一行人走进张氏,如自家大院毫不拘谨。

    “让张朋飞来见我”。暴君临前台,语带微笑,说出的话又如此大逆不道。张爷是何许人物,哪一个走进张氏的人不是战战兢兢,用拜访二字。若是张爷不见,便如街上的乞丐,挥手打发。

    前台美女进公司三年,一直优越感良好,今天进来的一群人冲进了他此生信仰,让她厌恶到了极点。正准备赶人,那个如弥勒佛的高管兴冲冲而来,介绍了自己,询问道:“诸位可是北方来的贵客”?

    “贵谈不上,十二生肖属猫,命倒是很硬”。传说猫有九条命,秦二世几十年江湖生涯中,碰到威胁无数,能活到今天已是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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